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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七八现象与我的哲学研究之路复旦大学哲学(17)

来源:哲学研究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3-01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杨泽波:你提的这个问题很尖锐。我注意到了,这些年来这方面的问题争议很大,很热闹。我不介入其中是因为我不接受现在这种“大陆新儒家”的称谓。

杨泽波:你提的这个问题很尖锐。我注意到了,这些年来这方面的问题争议很大,很热闹。我不介入其中是因为我不接受现在这种“大陆新儒家”的称谓。“大陆新儒家”的说法可回溯到现代新儒家。现代新儒家按照刘述先的分类,有“三代四群”。第一代分为两群,是现代新儒学的开创者:第一群是熊十力、梁漱溟、马一浮、张君劢,第二群是冯友兰、贺麟、钱穆、方东美。第二代是第一代的继承者,主要是唐君毅、徐复观、牟宗三。第三代是第二代的学生辈,主要包括杜维明、刘述先、成中英、余英时。这些人大部分生活在海外,又被称为“海外新儒家”。一段时间以来,大陆一些学者对现代新儒家有所不满,认为他们过于关注心性之学,没有注意政治之学,政治之学才是儒学的根本目的,掀起了让研究重点回到政治儒学上来的热潮。在这个大旗下,聚集了一批较为年轻的学者。他们的重点与前辈不同,关注政治,关注经学。因为政治离现实很近,容易吸引眼球,很快就引起了社会的关注,产生了激烈的争论。因为这些学者生活在大陆,所以有人将其叫做“大陆新儒家”,以与“海外新儒家”相对。

对这种情况我一开始就抱警觉的态度。我的想法有两个基点。一是对于政治儒学的强调不宜过头。现代新儒家第二代中的一些人物确实有忽视政治之学的倾向,需要加以校正,但不能因此走向反面,将心性之学与政治之学断然分割,视为两个不相关的东西,更不能因此认定心性之学就不能研究了。心性之学与政治之学是一个有机整体,心性之学是政治之学的基础,政治之学是心性之学的目的。既然心性之学是政治之学的基础,当然可以单独研究。有人一见他人谈心性之学,就大光其火,讥之为过时,其实是很可笑的。二是要在政治之学研究方面有大的突破,必须在心性之学探索方面有扎实的功底。在一些学者看来,只要重新回到汉学,回到经学,重新重视康有为,在政治制度方面做好文章,就可以补救前人偏重心性之学之失,就能救治社会了,这才是儒家应有的立场。这是一个很大的误区。按照我的理解,社会上的问题,包括政治问题,只有在哲学层面得到解决,才是真正的解决。在儒家文化中,政治之学的基础是心性之学,这方面蕴含的哲学问题非常多,也非常深。不在心性之学上弄清楚,不在哲学层面上有本质性的突破,单纯关注政治操作,回重汉学,当然也有意义,甚至可以迅速吸引人们的目光,但很难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基于这两个方面的考虑,我认为现在“大陆新儒家”这一说法过于狭隘了。与“海外新儒家”相对应,当然还可以谈“大陆新儒家”。但对“大陆新儒家”这个概念需要予以新的界定。从长远看,这将是一个庞大的群体,人数众多,不宜成为现在某些人员的专属名词,而现在所谓“大陆新儒家”的研究进路也有商榷检讨的余地,至少我在一定程度上持保留态度。

杨少涵:由此想起一个小事。2016年上半年我在台湾访学,听到一个从大陆去交流的学生说,大陆高校的很多哲学系不像哲学系,更像历史系。我直接就说他的说法很片面。但他的话也反映了一个现象,就是大陆高校很多哲学系的中国哲学专业更重视文献整理;台湾高校的哲学系(中国哲学专业) 普遍比较重视理论思辨,文献整理工作则多放在历史系或中文系——当然台湾高校的中国哲学专业不少是放在中文系的。您一直比较重视中国哲学的思辨性,您对这种现象有何看法?

杨泽波:我赞成你的这个观察。我对现在大陆高校哲学系的现象也不太满意。现在不少学校的哲学系其实只是第二个历史系,或打着哲学名号的历史系。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研究的只是文献整理,只是历史。这些研究当然有其价值,但不能和哲学划等号。前些日子遇到陈来,他讲现在海外学者对大陆哲学界不理解,批评说,大陆有那么多人,但很少出现原创性的思想。这种批评不能说没有道理。复旦哲学学院也是如此。这些年哲学学院办了国学班,收了一些对传统文化感兴趣的学生。这些学生底子不错,也有热情,但他们的思想重点大多都放在了史料上。我多次讲过,我对这些国学班的学生不满,甚至非常不满。按这种倾向发展,他们中或许有人能够成为不错的学问家,也会有作为、有贡献,但不可能成为一流的哲学家。哲学是人类对形上问题追问的反思,旨在解决人类存在的根本性问题,必须能够引领时代。这与单纯的历史性研究有本质的不同。

文章来源:《哲学研究》 网址: http://www.zxyjzzs.cn/qikandaodu/2021/0301/71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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