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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性现实主义与物化理论卢卡奇艺术哲学研究(3)

来源:哲学研究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2-24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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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卢卡奇的态度恰恰说明《小说理论》对于理解卢卡奇思想核心的“总体性”所起到的重要意义。 首先,书名为“小说理论”,但卢卡奇无意于对小说做细

卢卡奇的态度恰恰说明《小说理论》对于理解卢卡奇思想核心的“总体性”所起到的重要意义。

首先,书名为“小说理论”,但卢卡奇无意于对小说做细读式的文本分析,事实上,卢卡奇把小说(包括史诗),作为了一种与总体性密切相关的艺术方式。这也是为什么卢卡奇《小说理论》通篇,给人感觉始终是站在本体论的高度将小说纳入视野,而从未沉降至艺术的“技”的细节。这一点,卢卡奇自己也承认,“作者不是在寻找什么新的文学形式,确切地说,是在追寻一个‘新世界’。”[2]而且,艺术(史诗除外)和哲学一样,都是自发的总体性世界崩裂后的产物。“艺术与生来完整的形式世界毫无关系。这不是因为艺术而是因为历史哲学的理由:因为‘不再有自发的存在总体’了。”小说及其他文学样式,也是如此。“小说是这样一个时代的史诗,在这个时代里,生活的外延总体性不再直接地既存,生活的内在性已经变成了一个问题,但这个时代依旧拥有总体性信念。”

其次,卢卡奇给予了古希腊世界,准确地说,应当是前哲学时期非常高的评价。“在那幸福的年代里,星空就是人们能走的和即将要走的路的地图,在星光朗照之下,道路清晰可辨。那时的一切既令人感到新奇,又让人觉得熟悉;既险象环生,却又为他们所掌握。世界虽然广阔无垠,确是他们自己的家园,因为心灵(Seele)深处燃烧的火焰和头上璀璨之星辰拥有共同的本性……因为火焰是所有星光的心灵,而所有的火焰也都披上了星光的霓裳。”

当自发的总体性存在,“内”与“外”同一,自我与世界同一时,人们是不会进行哲学尝试的。而当人们尝试用哲学来认识世界、认识自己时,“自我”就已然从世界中分离出来。本体论哲学发展历来被认为是人类精神的顶峰,形而上学则是哲学中的哲学,哲学王冠的明珠。但在卢卡奇看来,形而上学本身是古希腊世界总体性式的完满出现裂隙后的产物。在本身即完满的总体性世界里,人们不会想要提出问题。“哲学”一词的古希腊词根本身即由philo-和sophia构成,前者为动词,表示“爱”或“追求”,后者为名词,意为“智慧”。爱、智慧本身就意味着不断地追求与趋近,却永不到达。所以在卢卡奇看来,形而上学提出了问题,却只能不断趋近却永无可能到达它真正的答案。而唯有荷马,其史诗以其无分内外的总体性般的整一,以其自我与世界的统一,以其经验与世界无距离的完满(而哲学却是一种于世界中抽身和有距离的思索了),在形而上学提出问题之前,就已经呈现了那个问题的解答。

雅斯贝斯曾经表达过这样的意思,几乎所有哲学主题都为柏拉图所涵盖,或都源于柏拉图,好像哲学始于他也终于他一般。所以有意思的是,反柏拉图的思想家,都需要借助前柏拉图时期的思想资源,来进行思想的破立与扬弃。海德格尔寻觅到了巴门尼德,完成了Das sein对εστιν的呼应与新生;维柯虽将柏拉图作为其精神导师,但《新科学》封面上尊奉的却是荷马(联想一下柏拉图《理想国》中对荷马的批判);卢卡奇同样也高扬起了荷马的大旗,将第一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的自发的总体性定位在了前哲学时代的古希腊世界。《小说理论》的目的不在小说,哲学的目的也不在哲学本身。但无论如何,比哲学更重要的是世界本身。所以卢卡奇说,幸福的时代没有哲学,但每一个人都是哲学家。

号子、时间、节奏——与卢卡奇的对话

刘朝谦(四川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卢卡奇在他撰著的《审美体系》一书中讨论音乐美学的时候,认为反映的是音乐和现实生活的根本关系。这种关系从音乐起源于人的劳动实践之时,就已经开始了。卢卡奇在讨论音乐美的劳动起源史实时,谈到了节奏的问题。在音乐界有一个常识:节奏是音乐的骨骼,旋律是音乐的血肉。从这一点看,卢卡奇扣住节奏讲音乐的劳动起源说是没有问题的。

卢卡奇首先谈到劳动的节奏,认为它是原始人巫术地介入人类劳动的方式,先于艺术的节奏而存在,后来人们称之为艺术的节奏,是由这种劳动节奏在无意中产生出来的副产品。卢卡奇认为,人类的劳动有了节奏,标志着人的劳动获得了质的飞跃。有节奏的劳动专属于人,人因此在劳动方面与其他懂得劳动的动物区别开来。他说,有节奏的劳动是人用自己的意志加以组织的,目的在于让劳动过程变得更轻松、更有效率。卢卡奇在这段话里特别提到,人类原始劳动中的节奏从其开始就是有伴唱的。只是伴唱最初没有文本,人类进入奴隶社会之后,劳动中节奏的伴唱才有了文本的形式,这形式就是劳动歌曲。

文章来源:《哲学研究》 网址: http://www.zxyjzzs.cn/qikandaodu/2021/0224/69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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