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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灯前的作者(评论) ——巫宏振短篇小说印(2)

来源:哲学研究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0-12-24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故乡是没人绕得开的,写作者总要或早或晚地以这种或那样的方式重回自己出生与成长的地方。身为城市里的吉卜赛人,巫宏振对家乡英徳的小镇和乡村同

故乡是没人绕得开的,写作者总要或早或晚地以这种或那样的方式重回自己出生与成长的地方。身为城市里的吉卜赛人,巫宏振对家乡英徳的小镇和乡村同样非常倾心和关注。早在长篇处女作《黄昏之歌》里,巫宏振就把视线落在故乡小镇上,此后,在《骑单车去看晚霞》《流园》等小说里他多次借小说重返故乡,讲述故乡的人与事。《骑单车去看晚霞》以一座房子为中心,把父女两代人的冲突、小镇人事的纠葛、夫妻关系中隐藏的阴谋和暴力一一铺展开来。这篇小说故事的气氛远远没有它的标题来得惬意和轻松,在回忆与现实的双重叙述线索里,未曾远离主人公肖珊珊生活的既有放任自流的父亲,也有丈夫一家的阴谋——肖珊珊只有出嫁才能抵消父亲的欠债,她嫁给丈夫后,丈夫及家人又通过偷偷涂改肖父借据的方式,占有肖家房产。故事的结局是镇上没人再见过肖珊珊,而那所被肖珊珊丈夫陈泰占有的房子也因为违章最终被拆除。《骑单车去看晚霞》表现的是一个小镇家庭的崩溃,这个家庭既有对传统的因袭,又有现代的元素,从这个家庭的崩溃过程里,我们读到不仅有个体欲望的恶性膨胀、家庭价值观念的衰落,还有小镇复杂人心与人性。此外,作者还在其中表现出对民间传统的反思以及对一定时期生育政策的思考。肖珊珊父亲肖有芳之所以拥有这所房子,在于抓住了改革开放的时机,他靠贩卖水果赚得了第一桶金,但正是在赚钱的过程里,他个体的欲望也恶性膨胀起来。而造成他家庭崩溃的原因,不只是肖父对金钱的贪欲,更在于肖父对生儿子的期盼。当未出生的孩子在计划生育政策下意外夭折后,肖父才变得乖戾、暴躁和残忍,同时渐渐嗜赌成性,最后才有了父女关系的决裂,才有了之后房子易主的纠纷。丈夫陈泰是造成肖珊珊精神分裂的重要原因,因为是陈泰和他家人借修改肖父的借据而占有了肖家的房产,肖珊珊正是在和丈夫纠缠房产归属的过程中消耗掉了生命热力。《骑单车去看晚霞》充满戏剧性,它的戏剧性甚至有些“超载”,我们从中不难看到小说家对社会关注的野心以及同样堪称超量的社会学内容。在作者的笔下,在这些交织着巧合与必然、人性和文化的家庭悲剧背后,是作者竭力要赋予并表达的社会性内容和人道主义关怀意识。

印象之二:漂泊者的身份

广州城繁华中的孤寂,与家乡小镇上熟悉的陌生产生了互文效果,也形成了某种内在的联系,那些城市里的吉卜赛人,回到故乡真的能结束漂泊而安居老屋吗?这个问题恐怕在巫宏振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哪怕故乡也有一座处在运营之中的书店,哪怕这座书店也会在夜幕低垂时分燃起慰藉心灵的灯光,但作为精神家园象征的书店显然无法安顿和慰藉这群吉普赛人的身心。

《骑单车去看晚霞》中的“我”恰好在东乡小镇上拥有一座书店,书店运营状况如何呢——“但到如今,‘情怀’已经无力支撑我的理想。”小说中的“我”不仅对肖珊珊的遭遇无法提供任何实质性帮助,对他本人的家庭来说,经营的小书店勉强糊口都很难,“生活日渐拮据”。肖珊珊作为一个漂泊在外返回家乡,最后再次失踪的游子,不啻为“我”之镜像,肖珊珊只能徒劳地面对自己的生活,“我”也一样。在《流园》里,“我”父亲在1958年把好朋友老金的地主身份告密给有关部门,父亲因此换得了上大学的机会,老金则被打成右派送到青海劳改,最终死在了从青海逃亡的路上。在此后的岁月里“我”父亲背上了沉重的十字架,去世前他把真相满含愧疚地告诉“我”,这样才有了“我”来到老金家告知他们历史真相并试图赎罪的故事。这篇小说的结尾是富有意味的,老金遗孀周阿婆及全家并未原谅“我”父亲,也并未接受“我”的代父赎罪,而是把“我”打倒在地。《流园》涉及沉重的历史,小说借此探讨历史罪恶及救赎问题。面对历史遗产,作者没有陷入温情脉脉的和解立场,也没有选择揭开伤痕式的直率表达,作者借“我”代父赎罪受挫的寓言表达与其说是在揭示历史创伤的创口之深,不如说是在探讨历史救赎之下人性的悖论和创伤记忆的后遗症:父亲的死让真正有罪的人在忏悔场合里彻底缺席,“我”作为无辜者却代父赎罪,最终没有被赎罪对象原谅,反而遭遇暴力处置,由此,历史的荒谬、无序、无解的本质呼之欲出。历史在这里非但没有得到宽恕和救赎,那个原来本难痊愈的创口更加呈现出撕裂状,鲜血喷溅。在《流园》里历史罪恶不能被轻易地救赎,正如记忆不能被一厢情愿地一笔勾销。小说是以叙述者、作为儿子的“我”为中心的,虽然我代父赎罪,但我的身份始终是尴尬的,“我”不但和故乡呈游离关系,与历史之间也构成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显然,“我”漂浮在历史与当下之间,并没有一个可以与历史和解的位置。“我”在代父赎罪和得到原谅之间,在历史的罪恶和人性的悲剧中间,无所依靠,无所适从,无处可逃。作者在这里写出了作为后创伤历史一代人的尴尬位置:承受父辈之罪的他们,面对赎罪对象时,救赎和逃避究竟该如何是好?真正直面历史创伤的方法是什么?巫宏振没有答案,但他至少认真地提出了问题。

文章来源:《哲学研究》 网址: http://www.zxyjzzs.cn/qikandaodu/2020/1224/63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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